餐桌氛围静默下来。 顾野适时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这种近乎毁灭性的心理暗示? “我有一个弟弟,叫陆乐乐。”陆侨往后一靠,回顾过往更多的是释然,并未添加过多情绪,“我们无父无母,往上有一个奶奶,三人相依为命。我比他大六岁。他十岁生日那天,不见了。” “那时候的治安……怎么说呢,弄丢孩子是常有的事,街上没监控,报警基本没用。只能自己想办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