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而每一代人倾尽一生,或许才只能往前挪一点点。 在白术说出“世界大同”的那一刻,所有能听懂的、被那幅画所吸引的人,都有那么一瞬的触动,心里生出一股希望——对大同世界的期待和向往。 那些被社会摧残过的人,那些深陷淤泥里的人,那些丧失生活希望的人,或多或少、或长或短的,有被疗愈过的痕迹。 哪怕他们今后还是会面对生活的困窘、资本的压迫、社会的艰难,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