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同道手背上只是破了一点点皮,从溜冰场来曾雪怡家的路上,血都自己止住了,所以处理起来也简单。 徐同道自己根本就没当回事,曾雪怡让他坐下,他就坐下,她让他伸手,他就伸手。 相反,曾雪怡就认真多了,她低头忙着从药箱里翻找东西,一边跟徐同道说话,“徐总,待会儿你忍着点,我先用酒精给你擦拭伤口,擦拭的时候,你伤口可能会有点痛,我尽量轻一点,你也尽量忍着点,好吧?忍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