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哪有什么生财之道?无处乎就是绣两朵花,并仗着一手秀丽的字体,给左邻右舍写上几封信而已。 收入微薄,姐弟两人的日子也过得局促。 此刻,卢萦坐在房间中,一边抚着塌上补了又补的麻布被,一边蹙眉寻思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卢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姐,曾郎来了。” 曾郎来了? 卢萦连忙站起,冷漠的脸上也由衷地带上了一抹笑容。自父母死后,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