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所谓,她甚至大大方方地梳着姑子发髻,她告诉所有人她这个丈夫对她不好,如其说,她是在恨,在妒忌,在愤怒,不如说,她是在提醒自己,提醒世人,她是在为有一日离开他做准备…… 想到这里,元氏突然意兴索然,她慢慢站起,也不再理会身后哭泣不已的丈夫,慢慢走出了船舱。 刚靠上船舷,刚筋疲力尽地闭上双眼,元氏感觉到身边一暖,却是什么人站在一侧。 她睁开眼来。 然后,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