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沉急急说道:“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刚刚走出几步,他便目送着卢文的马车从侧门离开了。郭允大步走入后院时,隐隐听到他的一个妾室在低语,“原来夫君遇到了这等外伤,我等竟然不知……”语气中很是为他悲伤难过。 另一个妾室也哽咽道:“这可怎么办?夫君才二十来岁啊,就这般要靠着药物才能振作。姐姐还好,为他留下了子嗣,我们若是年老,身后无人,可怎么办?” 这妾室一哭,另外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