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满,只是他也不再多话,便这么薄唇抿成一线。 接下来,他一直没有说话。 回到酒楼后,卢萦一离开,他便转向身侧的护卫问道:“我当真那般做了?” 那护卫低下头禀道:“主公确实是有这些动作。” 刘疆脸一黑。 他负着手在房中踱出两步,不高兴地说道:“我对卢氏,只是容忍宽纵,断断没有宠溺心疼到如世间痴男愚夫的地步!” 那护卫低下头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