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也不知晓的,安安更不知道,你且收着便是!” 裴赫闻听心头一阵发酸,暗暗道, “我两世里也未得到长辈的关爱,却没想到今日竟得到了!” 他生在那样的家里,父母兼视他为仇寇一般,非打即骂,便是今日里生身之母见着他,都是一脸惊恐仿佛见着鬼一般,他从生下来便未得到过长辈疼爱,这五百两银票予他并不只是银票,而是他多年来内心深处渴望得到的一点关心与爱护! 裴赫鼻子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