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事实证明，没了她，是杨帆的损失，是新秀的损失！

砚灵兮掐指一算，嗤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她摸了摸鬼曼童光溜溜的脑袋，金童子的煞气还未除，依旧是浑身冒黑气。

“去吧。不过不能伤害无辜之人。”

鬼曼童身上的煞气闪烁了一下，像是在回应她。

凌雅雅参加的是个真人秀节目，节目组还真没想到能够请到她，觉得自己是捡到了大馅饼。

然而，这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