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哭的满脸泪痕,眼睛都肿了。 “砚大师,你看,我们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卢孝成问,声音有气无力的。 砚灵兮说“把丧事办了,风风光光地办,诚心诚意地办。” 岳文玲连忙问“然后就可以了吗?我婆婆不会再来找我们了吧?” 砚灵兮垂眸看着她,说道“那谁知道呢?如果你们言而无信,并没有每年给她烧纸,说不定会再回来找你们呢。” 岳文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