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到底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呢? 既是没想开,也是想开了。 陆晓桐忽然就平静了下来,她轻轻笑了一下。 她都不记得自己上次笑是什么时候了。 她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是悲观的,也会有开心的时候,只不过上一次的开怀对她就像是很久以前的事,隔着一层朦胧的纱,总让她无法再触及。 “我现在,真的很好。”陆晓桐说。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茵茵忽然哭了起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