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虚,因为砚灵兮戳中了他。 “第一,我没有在质问你,我只是提出我的问题而已。第二,我没有打听你的,我问的问题和本次事件有很重要的因果关系。”砚灵兮慢条斯理地把伸了两根手指的手收回来,似笑非笑地问,“很普通的一个问题罢了,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付斌冷冷地说“我没有紧张,我是愤怒。” 砚灵兮轻笑一声,把酸梅放进嘴里,这个有点酸,酸的她眯了眯眼。 她的好整以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