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晚上。 然然闷闷不乐地趴在砚灵兮怀里,像被霜打了的花骨朵似的蔫巴着。 “妈妈,小黑能不能不走啊?” 砚灵兮摸了摸他的背,虽然残忍,却没哄他:“不能。”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莫玄淮说,“聚散离合,是人生常事。” 然然震惊了,竟然还是常事?! “哇——呜呜呜!” 砚灵兮:“”有这么哄人的吗? 莫玄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