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实在是脆弱,尤其是对现在的卡里尔来说。 过道内的蓝色壁灯一闪一闪,鲜血糊住了它的表面,而真正令它几乎失灵的是在半分钟一闪即逝的某种低温。墙壁内有劈啪作响的电流声传来,那是运送电力的管道的哀鸣。 卡里尔转过身,将手中的尸体慢慢放下了。 没有任何必要亵渎尸体。 他不是他们。 缓慢地,他尽可能地避过了血泊与尸体,走到了过道的大门背后,弯着腰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