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轻松,卡里尔如此询问。他们此刻正身处康拉德·科兹的办公室,内里装潢一切如常。 “我们先不谈问题。”午夜之主说。他伸手拿起他的杯子,一口将杯中的过滤水全都喝完了。 他又拿起一个青铜水壶,开始为自己倒一杯新的水。水壶不像是诺斯特拉莫的产品,它太过华丽,也不像是康拉德·科兹所喜欢的东西。 他之所以留下并使用它,恐怕只是因为它表面的浮雕。制造它的人用细密连绵的笔触精心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