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多久?”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话语中带着一点轻微的埋怨。它几乎是不可被发觉的,哪怕是对于那些最为善于察言观色的敏感之人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 “你是在抱怨吗,我亲爱的兄弟?”手持画笔的画家忍不住笑了起来。 画室内仅仅燃烧着两根蜡烛,光源却仍然充足。这功劳当然不能归结给那两根香油蜡烛,实际上,大部分的光都是由画家本人散发出来的。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