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卡里尔终于转过头来,他的视线是那么冰冷。“他大概已经和你谈过这件事了。” 科拉克斯终于给出了一个声音,低沉地像是某种回响:“是的。” “那么,你怎么想?” 短暂的犹豫后,科拉克斯决定诚实以待——他没从卡里尔身上嗅闻出任何敌意,因此,尽管后者的话听上去近似一种挑衅,他也还是保持了相当程度的礼貌。 “我不喜欢。”科尔乌斯·科拉克斯如是说道。“我理解它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