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格瑞姆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拿起了一枚棋子,将它往棋盘的另一端推进了两格。那是一枚‘战士’棋子,它的表面很粗糙,属于战士的脸一片模糊。 制造它的人显然没为它准备一张脸的心情,实际上,它沉重得简直不像是一枚棋子。 棋盘对面的那人沉思了片刻,方才抬手推进他的一枚棋子。那只布满金色经文的宽厚大手将‘祭司’推进了足足六格。 福格瑞姆惊讶地微笑一下,坐直了,又用双手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