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下周的执勤地点改为荒野。”范克里夫冷冷地说。“这是惩罚,没有缓和的余地。这又不是车轮战,他上去只打一场。与其让他不上场,或是最后上场,倒不如让他赶紧上去打完了事。” 说完,他便直接转身离去,只留下西亚尼和莫莱茨面面相觑。 —— 怎么又是我? 亚戈·赛维塔里昂非常想将这个问题问出口,但他没有。 一连长范克里夫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宽容,光是对那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