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呼吸声是如此静谧,仿佛另一种远超人类的生物。科尔乌斯·科拉克斯俯瞰着这一切,心中闪过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的痛心。 居然无人敢于说话。他想。为何不敢?我又不是那个荷鲁斯·卢佩卡尔。 “庆典结束了。” 他缓缓开口,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直,毫无起伏,令人搞不懂他的真实想法,亦抓不住话语中的重点,只能被迫继续聆听下去。 “很圆满,我本不该在这之后召集你们,但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