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库多纳感到无法呼吸,他还觉得地面在下陷,他甚至感到恐惧——法比乌斯·拜耳却不同,他还能保持理智。 他抬起手,拿起医疗台旁的仪器观察了一下读数,那些平稳的指数让他松了口气。他放下仪器,又走到医疗台的另一边,开始为台上的伤者更换染血的绷带与纱布。 “他血流不止。”拜耳头也不抬地说。“我试过很多种办法都没办法为他止血,荷鲁斯把他伤得很重。” 阿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