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物理伤害自然不足以让他得到如此可怕的痛楚,甚至是咆哮出声。可是,巧合的点在于,范克里夫恰好在如何折磨敌人这件事上颇有天赋。 很久以前,他就明白该如何在战斗时为敌人施加痛楚与绝望了。而现在,这种能力也随着他本人一起,同样产生了某种无法言说的变化。 “你们的战斗毫无意义,抵抗我,或不抵抗我——” 范克里夫缓缓转身,看向那双混杂着疯狂的眼睛,看向那个正在和恶魔纠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