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往下一沉。 枪带已经被磨损到了根本无法再挂在肩膀上的程度,坚固的复合材料绳索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腐蚀风化到了犹如古董般的程度。 枪管上有许多不规则的斑点,看上去大概是干涸掉的鲜血。欧尔赶忙用袖子去擦拭,然而它们却始终不曾消失,反倒是他深绿色的袖子变成了一种暗淡的锈红色。 “不是。”康斯坦丁·瓦尔多终于回答,声音在微风中逸散。“这是一场背叛之旅。” 欧尔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