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肩膀上的爆弹枪正因不正确的行走姿势惩罚着他的后腰,粗硬的枪托将骨头撞得生疼。但这比不上他的手指正在经历的疼痛,他已经疼到快要失去知觉了。 欧尔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时刻,他可以隐隐约约地想起很多种痛苦,但是,它们都是过去的记忆,并不如眼前的这一种来的深刻。 可他必须继续。他必须忍受痛苦、饥饿和疲惫,他必须忍受这一切。 ‘就好像我生来就是为了承受这一切似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