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巧合在那块银砖之上,费鲁斯的名字正安静地停留在最中央。 他没有发觉此事。 他要如何才能发觉?难不成要移开钢靴,低头观看地砖? 不,他现在只能做一件事,即以双手握锤抵抗荷鲁斯·卢佩卡尔的力量。曾经是他们兄弟的东西仅凭一只手便轻描淡写在角力中压制了他,令他无暇他顾,令他的筋骨发出沉闷的哀叫。 破世者残忍地摧残着破炉者,它那布满尖刺的表面缠绕着猩红的光辉,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