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好了,坚持住”他喃喃自语道,血和汗从额头上滚滚而落。 被破布做成的绳子挂在肩膀上的爆弹枪正因不正确的行走姿势惩罚着他的后腰,粗硬的枪托将骨头撞得生疼。但这比不上他的手指正在经历的疼痛,他已经疼到快要失去知觉了。 欧尔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时刻,他可以隐隐约约地想起很多种痛苦,但是,它们都是过去的记忆,并不如眼前的这一种来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