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界镇北的山坡上,雪天晴头枕双手,翘着二郎腿躺在大树下,然不管地上脏还是不脏。 二十年修行,他都忘了普通人的日子是什么样了,如今这一躺,觉得好不惬意。 “清月,你说修行有什么用?若是做个普通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闲暇时刻就像你我这样小憩,是何等的悠哉。” 坐在石头上的清月不解道:“师叔,既然当初你找到方寸山,说明诚心向道,今日怎么又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