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涯阁内,白轻然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仿佛过了很久才回过神儿来,明白他刚刚话中的意思。 “阁主。” “轻然,你做的事情,向来都很让我放心,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孰轻孰重,我相信你能分的清楚。” 白轻然嘴唇颤抖着,她问“一定要这样做吗?” 利润泽“我别无他法。” “或许,或许是您误会他们了,他们对岸涯阁,阁主明白了的呀。” 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