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她省点心。 沈平山冷哼一声,“他才入仕几年,张狂得以为自己可以顶天了。” “我想着,知蕴是嫡子,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府里可需打点一下皇城司,让知蕴在里面好过些。”姜姨娘装模做样地问。 “妇人之见,你以为皇城司为何是皇城司,随随便便就能做手脚的?”沈平山很是瞧不上女人论政。 姜姨娘又故作惆怅,“若知蕴平日里能多听些主君的话,也不必落得如今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