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阴哥真是风趣。” 言哥儿皮笑肉不笑:“难不成还有其他人叫琴乐阴吗?” “也是呢……我现在已经是琴乐阴了。” 乐语揉了揉太阳穴,将诗与远方的种种杂念抛之脑后,看了看他们问道:“有什么事吗?” 诗家众人对视一眼,虽然刚才义愤填膺,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有点怂,唯有言哥儿搭上乐语的肩膀,亲切问道:“乐阴哥身体好些了吗?听说你早上是昏迷不醒被人抬上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