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还是因为别的一些原因,总之我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我买了一打啤酒和一袋花生米上来,陈洁连花生米看都没看,打开一听啤酒就豪饮起来,黄橙橙的酒渍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流下来,把衣领都染湿了。 酒精是麻醉自己最好的良药,但越喝却让自己越发的清醒,陈洁一口气干了两听啤酒,正当她准备打开第三听的时候,我忽然按住了她正在开启啤酒的那只手上。 “卓然,你这是干什么啊?你不是说陪我喝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