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前陈洁痛经的时候,也像她现在似的这么痛苦。 “我……我难受……”萧梦寒有气无力的说道,说话的时候也断断续续的,可见她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了。 “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不……不是……我好像发烧了……”萧梦寒仿佛呓语似的喃喃说道。 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果然很烫手,急忙从家庭医药备用箱里翻出了体温计,在我的帮助下,她才把体温计塞进了腋下,过了一会儿拿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