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傍晚,萧梦寒才回来,她一进家门,像往常一样,把高跟鞋随意的甩掉了,光着两只白皙的小脚走进客厅,一下子扑到了沙发上。 “今天快累死我了。”萧梦寒趴在我的“床”上,有气无力的说。 “姐夫,我姐说她累了,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啊?!”萧梦琳蜷缩在另外一张沙发上,一边往嘴里塞薯片,一边冲我使眼色。 我把散乱的高跟鞋归位以后,也走了过来,我刚要说些什么,萧梦寒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