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们我和空姐的想法,就连我爸这种古板顽固的主儿,都难得笑了,我妈有多高兴也能够可想而知了。 最初的喜悦过后,我爸又把问题落在了现实的问题上,“卓然,你问问梦寒,她们家对彩礼有什么要求?” 我的心头也不由得往下一沉,我只顾着沉浸在从天而降的惊喜当中,却把现实问题给忽略了。 彩礼这两个字,对于我们家这种尚且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家庭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