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只有干瘪的钱包才能让我清醒,我只有在家里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回到北京,还得任劳任怨的为奴为婢。 “谁说的,在咱们家是咱们爸妈不让我干,显示不出我什么。” 卓玲话锋一转,忽然犹犹豫豫的说道:“老哥,你和嫂子分手的事,我和咱爸妈说了。” 我听完顿时一阵心惊肉跳,不过转念一想,这倒也好,至少提前给他们打了预防针,我就只用负责“负荆请罪”。“你和他们都说了?”我愕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