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梅雪嫣联系完了她在上海的朋友,把房子的钥匙留在了门口的垫子下面,然后我们俩就回北京了。 从上海到北京,从南方到北方,只不过俩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不过刚从机场出来,我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适应。 上海那边雨量充沛,但北京则是烈日直晒,尽管我们俩走出机场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但还是把我晒的像即将失去水分的鱼。 天气热的就像让人置身熔炉似的,梅雪嫣刚出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