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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蓦地想起以前,是我刚来到这世界的事情。

我走在放学后的归途上,脚下忽然踩空,接着感到一种向下坠落的感觉。我甚至以为那里是否有个没有加盖的孔洞,等我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跌落在迷宫之中。

我难以用言语表达当时的困惑与混乱,应该说我思绪过于混乱,导致记不太清楚当时的状况。

总之,搭救来到迷宫的我的人,便是这间店原本的老板,一个孤僻的银发老爷爷。

老实说,我并不太了解他的事。

我只知道他是退休的冒险者,大概正经营着生意冷淡的酒馆,棋艺过人,总是板着一张臭脸,看起来十分吓人。

毕竟,老爷爷把店铺交给我后,就漫无目的地出门旅行了。他似乎原本就打算这么做,只是关门歇业的计画稍微有些变化而已。

当我说要开的话就开咖啡厅时,老爷爷也没追问理由。

他姑且听听我热情谈论咖啡厅、咖啡等话语,仅懒洋洋地说“我会出钱,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冷静想想,真没想到老爷爷竟然愿意协助这种事,毕竟出资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对老爷爷而言,我明明应该是一个满口无稽之谈的可疑人士。

将店铺交给这样的人,留下短期内的生活费后,他就离家旅行去了,实在是有些疯狂。

不,我真的很感谢他,可以的话也想再见一面好好道谢,但老爷爷连捎个信来都没有。

而最后我能找到关于他的信息也唯有一个刻着他名字的纹章,不过碍于我并不认识字,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银发老爷爷的名字。

而咖啡厅开张后的状况相当惨烈。

没有客人上门,我总是很闲,虽然不熟悉却试着记帐,但每天都是赤字,也不知道怎么揽客,持续过着遭“生意难做”这四字打击的日子。

我至今依旧记得那一天发誓的内容。

我总有一天要让这间店高朋满座、生意兴隆,不再为赤字所扰。话说回来,为什么我要开店啊,真想放弃。

然后,现在那句誓言终于化为现实——

“追加两份综合野菇炖煮汉堡排喔。”

“……就算对以前的我说会变成这样,他也不会相信吧……嘿嘿。”

“不要发出怪笑声,快动手。”

七罪进到厨房,从冰箱拿出装着果汁的瓶子,倒入玻璃杯之中。

由于我忙不过来,咖啡以外的饮品便由七罪负责。

她实在过于能干,令人心生敬畏。

另一方面,我总是处于极限状态。

炉子上放满平底锅与汤锅,绑在眼睛高度的绳条上密密麻麻地挂着七罪写的点单。

不过我不行了,弃权投降。

“我……不是厨师啊……不行不行……太多单了…”

“不要碎碎念,加油。”

我边受到七罪的温暖(并非温柔)声援,边埋头不断做菜,例如热压三明治、义大利面、汉堡排、松饼等等。

原以为透过减少菜色可以简化制作流程与事前准备的材料,但点单大排长龙的话,就觉得这个策略毫无意义。

或者从现在开始,应该将菜单上的料理换成比较简单的菜色。

我边用平底锅让热压三明治烤出焦痕,边望向店内道:

“这是我梦想的客满呢。”

从餐桌区到吧台区都坐满了客人。

原本应该在客满之前先限制入内,但忙得不可开交时,不知何时客人便坐了进来。

店内回荡着谈笑声,这与其说是热闹,不如说是吵闹,观光客似乎都是一些爽朗的人。

而且,门外甚至还有在排队的客人。

“好了吗?”

七罪隔着吧台询问。

我将做好的热压三明治放到盘子里,与点单一起交了出去。我其实还想在上面放个温泉蛋,但在这阵兵荒马乱之中来不及顾到这么多。

我用目光追着将热压三明治端到餐桌的七罪,并再度烤起下一份。我到底烤了几份热压三明治啊?

我一并煮着义大利面,烤着汉堡排,各种事情同时并进。

因为趁早上努力做好了事前准备,所以总算是能照常营业。尽管如此,供餐的速度仍旧缓慢。若在中国,恐怕就会接到客诉吧;不过,这世界的人对时间要求并不严格,也不在乎拥挤吵闹,即使料理没来也不在意。

对我而言相当值得庆幸,但我这个人的脸皮没有厚到能把心一横就这样接受这状况。

我脑中大声嚷嚷着“糟了、糟了”,只能不断做着料理。

因为这种状态,我无法看到每位客人的脸,也无法和他们交谈。我只能在他们说“多谢招待”时,回以“谢谢光临!”,这样便已经竭尽全力了。

————————————————————

我趁午餐的尖峰时段过去、来客量趋缓时,将挂在店外的“本日营业”挂牌翻向“本日公休”那一面,我已经感受到体力的极限了。

一旦没有新上门的客人,我们便终于能静下来工作。随着客人一一离去,总算可以整理待洗的碗盘,以及打扫一片狼藉的厨房。

然后,等最后一位客人离开后,我们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大致扫了一下后,坐到吧台的位子,捶打着自己的肩膀说:

“……这人数真惊人。”

“……这不是很好吗?生意兴隆呢。”

七罪将脱掉的围裙挂在椅背上,坐在我隔壁。

“是不是在哪儿成为了话题啊,这人也太多了,根本忙不过来。”

“我今天也觉得要不行了。”

七罪将双手伸到吧台上趴着。

以这间店的大小而言,内场与外场各一人实在有点困难。

透过七罪灵活俐落的动作,总算能撑过去,但无论如何,这对我们双方的负担都很大。

“果然应该多请一些人。每天都这样的话,虽然不是完全没办法,但很吃力呢。”

“也是,至少再多个一、两人的话……”

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手不足的一天,我甚至连怎么招募都不知道。

“委托冒险者公会看看好了。”

“委托商业公会比较好吧?有经验的人都会去那边,不过…现在每间店都人手不足,或许没办法马上找到。”

七罪所言甚是,直到之前都还在烦恼生意冷清的这间店都这么忙了,其他店更不可能闲着,应该都很缺人吧。

虽然这么说,但也不能轻言放弃,不赌上一线希望,至少去商量看看的话,在不远的未来我便会过劳死。

当我们深深叹了一口气时,门铃激烈响起,一道嗓音盖过门铃余音猛地飙了过来:

“七罪同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跟我说这是骗人的吧你真的住在这里吗!”

我转头一看,发现一名女孩穿着与七罪相同的亚利尔魔术学院制服,朝着吧台冲来,她头上戴着的制服帽几乎都要掉了下来。

“啊啊,太好了!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这男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比如说什么非分的举止!”

这名女孩——艾纳蕾娜缠住七罪连珠炮似地质问。

七罪蹙起眉头,试图拨开艾纳几乎要贴上来的脸说:

“喂,太近了。”

“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帮忙安排旅馆房间不用说,我甚至想请你务必来我家住上几天!”

艾纳的话语充满了亲切之情,但鼻息粗喘,睁大的眼睛里也布满血丝。

“为什么我要和艾纳商量啊?”

七罪不留情面地说。

艾纳原本是一名类似七罪跟踪狂的女孩,但绝非出自什么危险思维,而是单纯想与自己崇拜的七罪感情变好。以某件事情为契机,现在两人名正言顺地成为了朋友。

然而,艾纳的热情却不见衰减,偶尔会像这样失控,反正她现在一定正心想着“我也想和七罪同学同居”。

“我也想和七罪同学同居!太狡猾了!现在开始也不迟!请到我家来吧!”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七罪反仰着身体勉强拉开距离,这么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到生命危险。”

“你的意思是说!我比这个男的危险吗?!”

艾纳狠狠地朝我一指,她从刚才起就对我毫不留情面。

七罪望着我,再望向艾纳,不发一语地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

艾纳露出悲伤的表情,瘫软地跌坐到地上。

七罪的信赖令我很开心,但总觉得她没把我当男人看待,使我五味杂陈。

“话说回来,艾纳也在放暑假吧?虽然你穿着制服。”

艾纳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瞪着我说:

“……我听说学校发生爆炸意外,就从领地赶来了。”

“领地?”

“是小姐老家的佛罗杰斯伯爵领地,从这里要搭六小时的马车。”

“呜哇!”

听到背后响起一道声音,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转头,便发现不知何时女仆小姐已经站在我后面了。

“好、好久不见。”

“是的,好久不见,您别来无恙,真是太好了。”

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女仆小姐背脊挺直,双手交叠安放在腹部之前,这宛如擦得晶莹透亮的玻璃杯般的俐落站姿,甚至会令人感到一股魄力。

这个名叫多多的女性是艾纳的专属女仆,偶尔会跟在艾纳身后来到我的店。

“我快马加鞭地来到学院后,发现校舍毁了一半,宿舍没了墙壁,学校又说让剩下的学生都撤离了。”

艾纳一站起身,多多便毫无脚步声地靠近,替她抚平制服裙摆,并调整蝶型领结的形状。

”就算我问七罪同学在哪里,也没人愿意告诉我。”

多多绕到艾纳背后,伸手扶正制服帽。

“我让多多调查后,就发现你竟然住在这里的二楼!还负责待客!”

多多从怀中拿出梳子整理艾纳乱掉的头发后,再度退到一旁,仿佛人偶似地一动也不动。

“不能让七罪同学留在这种地方!贞操会有危险啊!”

艾纳笃定地道,她说的话又回到原点,但那种事完全无所谓。

“女仆小姐好厉害……”

“好厉害……”

我与七罪一同感到赞佩。

“真希望她早上来帮忙……”

“一定会帮上大忙的……”

“不敢当。”

多多点头致意。

“是、我、啊!是我在说话啊!你们两个!这边!看我这边啦!”

艾纳在我们的视线边角挥着手。

“女仆果然很辛苦吧?”

我这么说道。

“当然很辛苦,每天都要应付贵族,丝毫无法喘息呢。”

七罪说道。

“这是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

女仆小姐接着说。

“……我要哭了喔,这样好吗?好吗?”

艾纳语气颤抖地说道。

她似乎真的会哭出来,我们便不再胡闹,转向了艾纳。

“然后呢,你突然怎么了?”

“竟然还给我装傻……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用贵族的力量……在夜黑风高时……把你埋了……”

艾纳喃喃自语,浏海遮住了眼睛,使我背脊一凉。

“七罪,对不起,从明天起可以把店交给你吗?我突然有点事。”

“不行,死亡或做菜,你只能选一个。”

“这选项也太为难人了。”

“身为小姐的随从,我会建议她尽量采用比较不痛苦的方式,还请您放心。”

“这女仆小姐也很为难人啊。”

“所以说,不要放着我不管,自顾自地感情变好啊!?”

艾纳挥舞着双手。真是一个能娱乐他人的女孩。

七罪噗喃一声笑了出来,我不禁也跟着笑,多多优雅地用指尖捂着嘴巴,但怎么看都是在偷笑。

艾纳见到我们开始笑,便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而后又沮丧地垮下肩膀说:

“真奇怪……我应该不是这种角色啊……”

当我们坐到餐桌后,多多说着“借用一下厨房”,走到了吧台的另一边。

正当我想说“要干嘛呢?”的时候,她便熟门熟路地从柜子中拿出杯子,并熟门熟路地开始烧热水。

她这仿佛知道东西都摆在哪里以及应该如何使用的动作,就如同曾在我的店里工作过一般。

“……请问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因为我是女仆。”

听见我的问题,多多平淡地回答。

这样啊,因为她是女仆……

“不要想太多比较好喔。”

听艾纳这么说,我便乖乖选择听从她的建言。雇主都这么说了,我再追究下去也没意义。然后,多多端了三人份的杯子到餐桌,餐具虽然是用咖啡杯,但里面的液体明显是红茶。我们店里明明就没有红茶啊。

“请问红茶到底是从……算了,当我没问。”

我学习艾纳不以为意地伸手向前,也端起了杯子。

“我再说一次,七罪同学,请务必到我们家来玩。”

七罪喝着红茶,望向艾纳说:

“你的好意我很开心,但还是不用了。”

“为什么!和男性同居一个屋檐底下实在太危险了!”

我心想:就一般想法的确是这样。

“不过要搭上六小时的马车吧?”

听我这么一说,艾纳叹了一口气道:

“那是指主宅,在这座城里还有一栋别院,我想请七罪同学住在那里。”

啊,是指别院啊,原来如此。

虽然不清楚艾纳的宅邸是怎样的规模,但毕竟是贵族居住的地方,住起来应该很像顶级饭店吧。

至少,比起偏僻的旧酒馆二楼来得舒适,而且与我一起住,对七罪而言也是一种压力吧。

我瞥了七罪一眼,她依旧啜饮着红茶,说了一声“好烫”蹙起眉头。

她在干嘛啊?

“总之,我待在这里就好了,住贵族家反而无法放松。”

“竟然是那么基本的问题……!”

艾纳抱着头道。

“而且,要帮忙店里也比较方便。”

“对了!就是这件事!为什么七罪同学在这间店工作啊!我也想看你穿围裙!”

不要在会话中若无其事地混入自己的欲望啊。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歌姬效应,但最近这间店来了很多客人,我就拜托七罪来帮忙了。”

我代为说明后,艾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间店……有很多客人?”

“你可以不要那么明显地摆出‘我不相信’的表情吗?喂,不要扫视店里确认啊,不要摊开两手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笑啊!”

她似乎想用全身表达“你开玩笑的吧”。

“真是的,你竟然利用七罪同学的温柔,真是太恶毒了。她一定每天都被使唤做这做那,强迫做牛做马的吧。”

艾纳甚至用手帕擦拭眼角开始假哭,我则放弃反驳她了。

七罪一定感到傻眼,我转头一看,发现她竟然浮现坏心的笑容。简直就像想到了陷害人的主意。

“对啊,因为太忙,我都快晕倒了呢。明明只有两个人,客人却不断上门,也无法好好休息,所以我们打算多请一些人。”

七罪偷瞄艾纳一眼后,望向窗外道:

“啊——啊——有没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工作呢?要是能从今晚开始帮忙,我会非常开心的。”

偷瞄。

“但不可能这么刚好吧,唉,好困扰。”

这、这陷阱也太露骨了,怎么可能会有人被这种奇烂无比的演技骗到——

“小市民,我其实啊,刚刚好,很偶然地,有一个礼拜空着呢。请让我,不对,如果你再三拜托我,我也是可以来帮忙的喔。”

竟然还真的有啊啊啊!

艾纳将手放在胸口堂堂正正地说道,嘴角则露出了笑容。

七罪虽然背对着我们,但她肩膀颤抖,完全掩饰不住笑意。

我们确实正在商量想要人手,但没想到她会使出这一招。不过,可是——

“……可以让贵族工作吗?”

“父亲时常叮咛我必须熟悉社会的各种面向,这也会成为了解社会的经验。是的,一定没错。”

她露出一切如我所料的神气表情,我却视而不见,转头窥探多多的脸色,这是因为照顾艾纳起居的她一定能做出正确判断。

“真不愧是小姐,您变得如此杰出。”

多多没有抑扬顿挫地说道,同时对我点点头。看来似乎不要紧呢。

如果是认识的人一起工作的话,当然很好。

“那就拜托你啰。”

“英明的判断!话说回来……”

艾纳将脸靠了过来。她双颊泛红,气息不稳,又长得十分俏丽,令我不禁觉得紧张。她小声地道:

“我也想住在这里,可以的话,希望是七罪同学隔壁的房间。”

“……你不是有房子?”

“那里又没有七罪同学。”

这家伙一脸正经地在说什么啊。

贵族应该都是富翁,宅邸也一定是规模庞大,学院也富丽堂皇,所以宿舍一定不错吧。

在那种地方生活的人住进我家好吗?恐怕会说“唉呀,这是狗屋吗?”。

我再度望向多多。

“小姐一直对和朋友一起外宿抱持着憧憬之情。”

“喂,多多!?”

艾纳站起身追赶着多多,多多则莲步轻移地在店内闪躲。

我转向七罪询问“怎么办?”,她苦笑着点点头。

那就没问题了吧,啊,不对,还有我的平常心会受到影响的问题。但要一个健全的男孩子在这种状况下不受动摇是不可能的,这虽然是一种理想的环境,但就是不行。

“可否也借我一间房间照顾小姐呢?仓库也没关系。”

“哇啊!”

多多悄然无声地靠了过来在我耳边低语,真的毫无气息。

她是艾纳的专属女仆,如果艾纳要住下,她当然也要。

也就是说,我要和三名女性同住一个屋檐下了。

“真让人小鹿乱撞啊。”

“你一脸正经地在说什么蠢话啊?”

两人立即从当天晚上的营业时间开始帮忙。

四人吃过简单的午餐——中午的员工餐是昨天剩下的索罗鱼和野菇义大利面,结果大获好评。索罗鱼真是太万能了——用餐完毕之后,众人便一起讨论晚餐时段的方针。

“……那个,为什么我也要穿女仆装?”

“小姐,服务生的正装就是女仆装啊。”

“是、是这样的吗?”

因为这样的理由,艾纳被迫换上了女仆装。她不时撩起裙摆,抚弄头上的白色发箍,因这身穿不习惯的衣服而感到不自在。

多多不知是从哪里变出女仆装的,但相当合适。艾纳平常充满贵族气质,换了一套衣服后,也像变了个人似的,比以往都贤淑端庄。

黑色连身裙搭配荷叶边的围裙,明明只是这么简朴的服装,但为什么女仆装总是这么有吸引力呢?穿上女仆装,就能变身为女仆,男人毫无疑问都对女仆充满幻想遐思。

“欸,七罪也穿吧。”

“我才不要。”

“对不起。”

我只是开玩笑说说而已,但她眼神凌厉地回瞪我,令我不禁冒出冷汗。

“你喜欢女仆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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