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这事算了,李府能找个替死鬼,也算有所交代了。” 张彪沉默了半天,随后丢下十几枚铜板,闷声道:“走吧,此事就此作罢,莫误了时辰,让总捕头责罚。” 说罢,便起身离开。 出了酒楼,张彪看了看天空,便缓缓撑开雨伞。 手下二人也撑伞跟了出来。 “彪哥,你真不管了吧?” 王信有些不可思议地追问。 “不管了。” 感受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