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他立刻关紧房门,仓啷一声抽出腰间横刀,直接顶在袁怀安喉头,满眼通红道“那人到底是谁,你们又是谁?” 袁怀安一看,便知其想法,微微叹了口气,将横刀拨开,“是谁,重要么?” “赵勐既然被上宗选中,想必与我一般,同样身负血海深仇,这或许,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难道你怕了?” “怕?” 汉子沉默了一下,狠狠摁住发抖的右手,再抬头,眼中已满是癫狂,“老子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