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叹了口气,“我知道,但咱们已无路可走,若当时离开,都别说拓跋家,就是刘督军,恐怕都饶不了咱们。” 他此时,早已想清楚其中关窍。 若是刘督军前往永安城之前,便果断抛售家业,或许还有置身事外的机会。 但他们这些小民,又岂会知道上层风暴。 “到了皇城,咱们该怎么办啊?”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位先生…” “估计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