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风紧,草屋的门被吹得“嘭嘭”作响。 趴在炕上养神的徐五,突然间睁开了眼。 身边的女人动了一下,徐五用破絮给她盖了,再不紧不慢拔了针,披上平日不舍得穿的长衫,站到门后,“何人?” “五爷,他们到了!” 外头有人应道。 徐五墨眸微动,“哗”地将门拉开,走了出去。 外头杵着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托一件软甲,“五爷!” 徐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