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乔生从未害过人。方才公堂之上,我同大人也说得明白。大人明镜高悬,想必也知诬告之人没什么真凭实据,这才将我放了。” 这种天真的话,只有郑乔生能说得出。 “我刑部的一位叔伯给京兆尹递了话,他才放的人。此事是有人故意冲郑大夫而来。说到底,不过看谁背后的人势力大。要不然,您这会儿还得在里头。” 秦轼之毫不隐晦地道。 郑乔生一怔,“是谁要对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