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了。 只是,当时的他,沉浸在揪出一個士大夫内部的内奸,并将要扳倒一个权阉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哪里会有心思去想这些? 如今回头想想,其实,张方平已经暗示过他了。 张方平叹息一声,道:“当时老夫还未有证据。” “只是感觉到不太对!” 曾孝宽滑跪的太快了! 这在官场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