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万一真的中了她们的计呢。” “不会中计的。”杜凝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寒凉。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即便如今重活,她也习惯把一切发生的事情当做一场戏,而自己则是存在于这场戏外的一个透明人。 戏外的透明人,入戏之前,怎会对戏中人动心呢? 戏内戏外,本就不同。 杜凝云想着,笑吟吟的说“你若真替我担忧,便替我盯紧了她,让我清楚的知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不受她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