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凝云闻言笑着捏了捏待墨的脸,笑道“心疼了不是,若是心疼就多忙一忙,给我多绣些帕子,便不必出去买了。” 待墨那里相信,当即说“又逗我玩呢,我往日做的帕子还少么?还不是你嫌不好。” 杜凝云笑而不语,只和待墨调一下几句,便又陷入了沉思。 二房不会无缘无故送来一个暗绣‘乘风’二字的帕子。但算起来,近期唯一一个必定要去的只有一个小宴,还是自己外祖家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