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果饮,再后来… 再后来…杜凝云扶着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偏这时待墨一手扶着屏风探头看过来,见她醒了,便赶忙说“祖宗,你可算醒了,伯爷都让昭儿来请你两回了。” 杜凝云揉了揉太阳穴,看向窗外,见窗外烈日炎炎,竟已经是下午。那她这是睡了多久? 而待墨却只说“午时早过了,但炉子上还煨着燕窝,我这就给你端来。” 言罢,待墨便去了。 弄墨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