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看着你,不要让你做错事,毕竟徒弟做错事,师父的也有责任。”余思鹤不以为然,淡淡的笑了笑,修身养性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什么还不能够看穿。 “那我今天有的事情非要做呢。”余一飞神色渐渐的有些不服气和讥讽,毕竟拉上了金刀门和南岳山,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回头吧,有的事情既往不咎。”看着自己这个如同儿子一般的徒弟,余思鹤浑浊的眸子有些复杂,毕竟无论余一飞当年对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