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根本就不是他的极限,只是暂时的情况。 甚至他隐隐有种直觉,这离他的极限还差得远呢。 骆教习直接起身,认真地道:“打我。” “嗯”路青微愣。 “用尽全力打我!”骆教习大声道。 说完,他看了一眼路青的小身板,又看了看自己魁梧的身躯,最后一把将离路青最近的刘江给拎了过来。 “算了,打他!”骆教习道。 “我乃第三境的体修,已如铜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