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心里话,但计缘也不打算因为心中升起的惧怕,就立刻满口恭维,易地而处,换做自己坐在对面,绝对不喜欢这样见脸变色的态度。 哪怕心中忐忑,但计缘就像是没有看到老者的变化,只是将外道传轻轻塞进包袱里,借由这片刻的移开视线竭力缓和自己差点撑不住状态。 放好书之后,计缘才重新移回视线坦然直视对方。 “倒要先问问老先生,如若所有人都认为你这两百年功绩已然可以抵消当年罪孽,已然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