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历,而在即将演奏成功的那一刻,从梦中苏醒。 他每一次都是无力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艰难地再次闭上眼,试图续上自己的梦境。 但是梦境,从来没有续上这么一说。 就算是勉强续上,剧情也会进行大规模的跳跃,甚至反向而行。 就正如同处男不管怎么做梦,都不能真的做梦梦到自己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一般。 傅调自然而然也是如此。 他无数次在梦中的渴求,以及